？

“程澄是吧？昨天不好意思，拿你出氣了。”林宴抬手拍了下她的肩膀，“好好幹，以後給你加薪。”

說完，他就向著吳淞辦公室走去。

程澄盯著那背影，愣住了，這是昨天那人？

那個亂糟糟的中年大叔？

“怎麼回事？”程澄坐下問小劉。

小劉昨夜給吳淞買的機票，自然知道怎麼回事：“昨夜，吳總讓我買機票的時候，大概猜出來了，吳總好像要自己找投資人。”

程澄：“？？？”

他受什麼刺激了？

“小澄啊，回頭請你吃飯。”從辦公室出來的林宴，手裡拿著檔案，吳淞走的急，東西落了點，反正他也是要過去的，乾脆給他送過去，技術上的事，他還是不夠清楚的。

程澄見人走了，湊到小劉身邊：“昨天不還是山崩地裂嗎？”

小劉點頭：“我昨天接到訊息的時候，也震驚到了，吳總就跟受了什麼刺激一樣。”

程澄捧著杯子，應該不關她事吧？

“對了，我的給林總監定下機票。”小劉連忙登電腦，“本來昨晚就要連夜走的，被吳總攔下了，好像是讓他先好好睡一覺。你看今天這樣子，睡了一覺，果然完全是活過來了，還知道收拾自己了。”

程澄看著她操作，看到某名字，愣了下，然後緩緩歪了下腦袋：“林宴？”

“對啊，咱們林總監就叫林宴，怎麼了？”

程澄揉了下心臟：“沒……沒事，大概同名。”

夢裡，雖然看不太清人，但那個人邋里邋遢的，還渾身上下散發著頹廢模樣，怎麼也不像剛剛人模人樣的林總監，倒是跟昨天的林總監有點.....像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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