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來說了什麼，他眼底淡淡的，走向隔壁房間，裡頭一男一女臉色蒼白，似乎搖搖欲墜？

季旻坐下，神情淡漠：“聽說二位費盡心思要見我？”

唐禾大腦依舊一片空白，隨著時間的推移，她彷彿在被火烤。

她看過去，季旻的聲音依舊清冷疏離，甚至高高在上，每一個動作神情都像在跟他們說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。

但這人剛剛跟程澄明明很熟稔的模樣，而且從正午待到了下午，甚至出來後，又換了身衣服。

他……跟程澄……

“周先生。”季旻打量著周和，男人不算特別精緻，頂多五官端正。

周和正緊咬著牙，突然被叫，他抬頭，男人坐著，姿態隨意，眼底帶著點寒意，那是一男人對自己女人的佔有慾，以及排它的敵意。

“季先生。”周和感受到了巨大的差距，他原以為他可以讓程澄後悔下的。

“我……”

周和準備好的話，此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，他視線落在季旻領口，鎖骨邊上一道咬痕明顯。

“你覺得我這麼大度？”季旻大抵猜出他們來意，但……

季旻打量了下週和，他沒大度到支援女朋友前男友。

“跟你類似的人，我見過不少，單憑你個人開發的東西，的確是個人才，但還遠不到我把你放眼前膈應自己的地步。”

“所以離程澄遠點。”季旻說完，起身，也不管後面兩人彷彿被打擊狠了的模樣，去給程澄買衣服。

程澄睡了一覺起來，季旻不知道跑哪去了，她爬起來，在季旻的衣櫃裡翻了翻，然後翻到了件被疊的好好的，但莫名其妙皺巴巴的襯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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