歷臘月，離年關不遠了，距離柳慕江的生日也沒幾天。

柳慕江提前一個月就收了柳廷方打賬上的錢，依舊是和她年紀一致的數字，後面再加幾個零。柳慕江拿著這筆錢請孫琦和穆至去桐城大學門的燒烤店狠搓了一頓，又給己買了塊貴的要死的表。

學校門的燒烤店基沒變樣子，柳慕江他要的微辣味，上來的依舊是重辣。柳慕江，孫琦和穆至一人一串腰子，另一隻手裡舉著瓶啤酒。一腰子，一啤酒，不亦樂乎。

孫琦和穆至的相處模式在柳慕江看來有些彆扭，說他是情侶吧，眉來去間也是情意綿綿，這情意中間隔著點什，柳慕江也不點破。

柳慕江不吃糕，孫琦和穆至就沒買。孫琦和穆至送了她一整鑽石首飾，這是柳慕江年收的第一份生日禮物。

*

柳慕江收的第份禮物，是來屈非的。

從被調校，屈非比之前安了不，只是偶爾間給柳慕江發幾條工作訊息和無關痛的關心。

在柳慕江生日的前一天，她收了一份來於屈非的包裹和一束紅玫瑰。

包裹拆開，裡面是一隻黃的泰迪小熊，一隻穿著紅衣的泰迪小熊，和柳慕江之前擁有的那隻一模一樣。

柳慕江小時候，害怕己睡覺，江黔為了哄她，就給她買了一隻這樣的小熊，陪著她睡覺。有了小熊在身邊，柳慕江就像有了保護神，黑夜變得沒那怕。

江黔去世的那一年，柳廷方帶著柳慕江搬了家，搬家的混中，那隻小熊丟了。柳慕江為此哭了好幾個晚上，柳廷方也只當她是胡鬧。後來，柳慕江漸漸習慣了沒有小熊的陪伴，己也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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