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南星忍不住皺了眉頭，他向來話也不，不知道燭幽君特地點來的是指哪一句。

索性燭幽君沒在這句話上為難他，只是意味深長地開：“你當初說，禮尚往來，讓我也在你背上寫個字。”

司南星：“……啊。”

當初在雲浮山，為了哄燭幽君，他好像確實是連這種話都恬不知恥地說過。

看了看燭幽君的表情，司南星覺得要是現在她說不作數了，燭幽君恐怕會當場走人。

司南星長長嘆了氣，轉了個身：“你瞧上我身上哪塊肉了，寫吧，寫多個字都行，你要是樂意，給我身上抄部《金剛經》都行。”

“不必那多。”燭幽君站在他身後，有些遲疑著伸手，撩起他腰側的衣服，往上褪到肩部，一路從往上，露勁瘦的腰身，龍骨一般的脊椎骨線，以及振翅欲飛的蝴蝶骨。

燭幽君動作頓了頓。

司南星微微回過頭：“輕點寫啊，不會像紋身那疼吧？”

燭幽君這才回過神。

門外的妖怪凡人擠在門偷看，李妙鬼鬼祟祟地把耳朵附在上面聽，垂方問他：“聽見什沒有啊？”

“噓——”李妙神色肅穆，“聽到一點了，我好像聽見小老闆說‘輕點’。”

“還有脫衣服的聲音。”

“不！”垂方翻了個白眼正要反駁，玫瑰大著膽子從縫隙往裡看了一眼，驚呼聲：“真脫衣服了！”

垂方當即拔劍鞘：“老樹妖我跟你拼了！”

屋前的大門“砰”地一聲開啟，門前滿滿當當的妖怪凡人倒了一地，燭幽君面無表情地站在他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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