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一會的功夫，他手裡的一袋蝦片就快見了底，燭幽君忍不住皺了皺眉。

“你這就吃完了？”

“沒辦法，橡皮都被人偷了，沒法封，只一氣吃完了。”殷北也十分理直氣壯，“回再帶點來，挺好吃的。”

“你不如己去吃一頓。”燭幽君隨說。

他原本只是提議，因為這話他說了不止一遍，但殷北從來都糊其辭地糊弄過去，他以為這回也是老樣子，卻沒想到他沉默了會，居然點了頭：“找個時間去吧。”

燭幽君錯愕回頭，隨機面色凝重：“什事了？”

殷北嗤笑一聲：“還是老樣子，那警覺。”

“你一直都很注意，不會隨意跟他扯上關係。”燭幽君面色凝重，“我不覺得你會那容易改變想法，除非……你覺得沒意義了。”

“諱惡從鳳凰那回來了，故事稍稍串上了。”殷北神色莫名，“鳳凰族有對孿生鳳凰，凰焱和鳳焱，傳聞他心意相通，即便鳳焱因故變回鳳凰蛋之後，他也依然夠和她交流。這也是鳳凰族由著他，沒有把鳳焱的蛋送回祖樹的原因。”

“而那個名叫鳳焱的鳳凰神女，曾經和一個凡人有一段感情，那個凡人名叫江瀾塵，諱惡在生死簿上找不到他。”

“生死簿上找不到，那便不是人。”燭幽君抬起眼，“要是舍了肉體凡胎，羽化登仙入了仙籍，要本身就是仙，借輪迴轉世歷劫。”

“是後一種。”殷北神色平常，“往大了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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