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仰起頭，虛虛指著天邊，露張狂笑容，“畢竟，天底也沒幾個瘋子，敢妄想滅殺天帝復仇。”

鳳焱跟著仰起頭，蜃珠創造的幻境裡，他居然看見高高在上的天帝幻影，被他一團鳳凰火燒成殘渣，而凰焱浴火重生，一步步朝他走來。

鳳焱有些恍惚，朝著虛空伸手：“是啊，這才是我夢寐所求，是我要的幻夢，亦是我要的真。”

灰慈似有所感，看了看手裡的珠子，笑了一聲：“難道是……”

“原來如此，居然是我多此一舉，想岔了。”

幻境之外傳來龍，灰慈神色微動，帶著鳳焱悄然消失。

第91章 破界之法

敖金言攪拌著淞澤幫他端來的涼皮，深深嘆了氣：“我還是想不通他是怎離開的。”

“就算蜃珠製造的幻境讓在場的眾人一時不察著了道，但我龍族就算身在幻境也沒有放開結界，這難道也是那么蛾子的特殊本事嗎？”

“蟲類品種繁多，其中不乏有些擁有特殊的本事。”淞澤給己的涼皮淋上鮮紅辣油，微微垂眼，“但根據我上次和他打交道的情況來看，他擅長隱匿氣息，時擁有極其頑強的生命力，詭秘莫測的保命手段，是個很適合把耳目遍佈三界，統籌情報的傢伙，但……”

“穿透結界的力，倒是從未見他顯露。”

“就是啊。”敖金言呼嚕進一大酸辣爽的涼皮，腮幫子鼓鼓，一邊幸福地眯起眼，一邊忍不住憤憤開，“再說了，我龍族祥瑞，古時夠鎮守一國氣運，守個林子那算是大材小用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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