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瞬間抬眼，聽梅花闌低頭道：“是有幾個陣法沒避過，你先哄……先替我看一吧？”

第22章

莊清流很快繞到梅花闌身後，伸手把她背後劃開的衣服撥了撥：“我先哄——哄哄你是吧？”

梅花闌好像剛才只是嘴瓢了，立刻微微別了頭：“……不是。”

莊清流道：“好，那不哄了。”

梅花闌：“……”

莊清流笑：“還是哄吧。”她撥著梅花闌的傷看了幾眼後，轉回去，把手上一朵剛才順手摘的牽牛花別到她頭髮上，“這個也哄你了——脫衣服吧。”

梅花闌：“……”

“怎了？不脫怎上藥？”莊清流好奇地看看她的臉，然後直接伸手，在梅花闌懷裡和袖擺都摸了一遍，“難道想讓我給你脫？藥呢？”

梅花闌把一個只有手掌心大的青色小瓷瓶遞給了她。

莊清流當即繞到了她背後等，順便把青瓷瓶擰開聞了聞。

梅花闌抬手，不管什時候都整齊交疊著的衣襟很快解開，從兩肩剝落去，像一朵盛開的花一樣，錯落漸次堆疊在腰間。

莊清流站在背後，微微一頓，目光從她脖頸細細往巡梭了一遍。坦言說，梅花闌這個人平時就長得分外挑，像個細膩優美的甜瓷瓶，如整個人在月光的靜靜披攏，更像是要馬上飛昇或者剛剛凡，實在有點塵。

她目光一斂，規矩地落到眼前弧度平順的背上：“你沒帶那種像霧氣一樣流動的藥？這個是不是要用手抹開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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