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繽隱在面具的眉似乎蹙了蹙：“那是因為你不記得以前的事了。”他認真道，“你確實是故夢潮的主。”

莊清流：“我必須得記得嗎？”

段繽好像陷入了什難題，半天都沒答來。

莊清流覺得他很軸：“這樣吧，我問你——不記得以前的事，會影響我吃嗎？”

段繽：“……不會。”

“影響我吃別的嗎？”

段繽：“不會。”

莊清流：“影響我吃穿睡覺，好好活著嗎？”

段繽這次想了一：“……大概不會吧。”

莊清流拍板定論：“那就不急著知道了吧，那過往一聽就很沉重，沒有必要的。”

段繽薄薄的銀色面具在光閃動了片刻：“但你還是主。”

梅花闌似乎有什考量，一直都不參與干涉他的對話，只是不時眼風微涼地掃一。

莊清流感覺很心累，在路邊小攤上隨便低頭翻著苗問：“我非得給你當主不嗎？”

段繽：“不是非得當，你本來就是。”

“好。”莊清流不多說了，忽然從梅花闌懷裡摸錢袋，直接衝段繽道，“那你上吧。”

“？”

莊清流把看上的苗掏錢包好，一指梅花闌：“凡事都講究先來後到呢，是她先要拿我做劍，你才後要拿我做主，你先把她打過了再說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段繽看看梅花闌的臉，又看看她的劍，難得沉默了很久，才跟莊清流道：“你說讓我跟在身邊，她就不會反對的。”

“你這不是瞎扯嗎？”莊清流厚顏無恥道，“我是靠長的好看，也就是顏值和美色才在梅家蹭住，以後都要還的，你靠什，靠你炫酷的面具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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