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死人,河伯就是其中一種。傳說中有的村莊會給河伯獻祭豬羊甚至是童男童女,來換取風調雨順或是洪水不再氾濫。被送到水裡的活人場眾說紛紜,有的說是被河伯給吃掉了,有的說成為了河伯的新娘。

但不管怎樣,絕對不是個好場就是了。

這一想,倒是和給山神做新嫁娘有著異曲工之妙。

男人死前的慘狀驀然在秦冬莞的心頭浮現,聯絡起之前的種種,頗為怖的想法在心頭初次開始萌發。

“山神和河伯……”

“會不會山神就是河伯？”

聽到秦冬莞在那邊小聲地言語,旁邊疾走的華傾九忽然語不驚人死不休地來了一句,頓時讓前面除了羅姝以外的人都停了腳步。汗水不知何時佈滿了掌心,讓還沒成型的發現袒露在眾人面前的秦冬莞呼吸有點急促,抬起視線看向華傾九,不由放緩了腳步：

“你是說,一山不容二虎,山神其實就是河伯？”

男人惜字如金地點點頭。

廢話不多說的行動派羅姝走得最快,轉眼間已經甩開了後面人一段距離。現在並不是討論的好時機,已經在心裡生長得枝繁葉茂的疑竇大樹卻已經在搖搖欲墜,還差臨門一腳就破解。秦冬莞衝華傾九比了個手勢後飛速跟上羅姝,離得那近,輕易就看到不遠處神色激動的萍萍。

女輕聲哼著鄉土情歌,神情歡悅地朝一個他從未探索過的方向走去。

再往前就是窄窄的一條羊小道,顯然不適合繼續跟進去,羅姝止步不前,後面人也都隨之停了來。見萍萍側身擠了進去以後,為了防止生變數,羅姝決定單獨留在這裡看守,其他人一概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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