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明白的話, 我以重新給你講一遍。”沈扶澤用眼鏡布了鏡片, 又重新將絲眼鏡架回鼻樑上，重新看過來的時候, 那種不正經又回了他臉上，他勾起角，“不收費，無利息。”

唐揚正這個時候從門進來，聽了這句話, 他大聲說:“老大，不用！景末她超厲害的！過目不忘，學東西一遍就夠，還舉一反！”

沈扶澤看了一眼唐揚，目光掃過桌上的草稿，又回許景末身上，他點了點頭道:“我想也是。”

他轉去中的第一天，就聽說了許景末既是中校，又是回回考試考年級第一的學霸。

許景末是個學霸，卻不是一個古板的學霸，她學東西很靈活，從不搬套，解題的思路也很新穎。

記得有一次月考，物理試卷最後一個壓軸題全年級就只有她一個人做來，並且用了一種全新的解題思路，最後那道題包括她的解題過程都被收錄在新一版的《中物理疑難題新思路》裡面。

“時間有限。”沈扶澤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兩，他說，“景末，也不用舉一反，就逆推一遍我剛才的思路吧。”

說罷他將溫和的目光投向身側之人。

許景末卻沒有看他，她垂著頭，握筆的姿勢有一絲絲的僵。

“……就是……是……是……”

“是”了半天后，她說個字:“我忘了。”

沈扶澤:“？？？”

唐揚:“？？？？？？”

許景末又道:“我剛才有點走神，沒有聽進去，抱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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