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他爹，罵他的時候肯定是很真誠的，但對他堂兄弟，卻還是稍微留有餘地的。像誇腦瓜子很靈光，那就說明課堂上坐不住；誇勤奮用功，基本上就是個死讀書的；誇基礎不錯的，那就是更深奧的知識完全沒掌握好的……

總之，這真不是什好話。

秦舉人不知道的是，儘管路謙將己關在了房間裡，卻關不住祖宗。此時的祖宗正對著程大爺評頭論足。

“一個字，蠢！”

“兩個字，極蠢！”

“三個字，蠢透了！”

“程氏族學的先生都是榆木腦子，別家是幾十年的教書經驗，他是一年的教書經驗用幾十年。講的永遠都是那些基礎內容，就算再度個二十年，也是個秀才公！”

拉拉的說了一堆後，祖宗驀地住了。

沒辦法，秦舉人也好，程大爺也罷，他全聽不到祖宗的話，這會就徑聊開了。

祖宗就很生氣，年輕人不講文德啊！

秦舉人說了昨個的怪事，想讓程大爺幫著他參詳參詳。但程大爺完全不瞭解路謙，只糊糊的應著，後來乾脆讓秦舉人說說這一屆殿試的情況。

“殿試的情況？”秦舉人一臉震驚的看向程大爺，“是誰給你的錯覺，認為我竟然會知道殿試的情況？這個你不該去問你表弟嗎？我又沒參加過殿試。”

程大爺愁眉苦臉的搖了搖頭：“我問過的，但謙哥不肯說。”見秦舉人奇怪的眼神，他又添了一句，“謙哥的意思是，讓我先把鄉試透過。等透過以後，他然會跟我詳細講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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