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見慕凌頭也不回地跟上，魏蘭芳連忙拉住她。

“凌，什該說什不該說，你知道？”

“知道的，大伯母。”

慕凌應得乖巧，魏蘭芳看著幾人遠去的背影，怎也壓不心底的鬱氣。

“老爺，難道就這放她走？柳家那邊……”

慕鴻沉眸看了她一眼，厲聲。

“把柳家送來的東西退了。”

“那怎行！退了的話，咱拿什給傅家……”

魏蘭芳豁然攥緊手帕，瞧見他沉怒望來，只得憤恨不甘地止了聲。

回到學府，慕凌感激地望向秦越，略微躬身：“日多謝訓導師了。”

“無礙，回去好好休息，準備應對考核吧。”

秦越略一頷首，轉身朝另一方向走去。

池鬱環立在一旁，眼神懶散裡帶著點戾意。

“就謝他，不謝我？”

“……”

慕凌瞥了他一眼，無奈，“你想我怎謝？”

聽到這回答，池鬱黑眸裡驀然閃過一抹幽光，豁然靠過來，直勾勾盯著她的眼，“是不是我提什要求，你都會答應？”

“那不一定。”

慕凌咬了咬，豁然轉身。

“等你進了元閣再說吧。”

“——”

池鬱心神一跳，眸光追著她躲閃的眼盯了半晌，驀然扯起嘴角。

“好，這是你說的。”

……

回到寢室，江童猶在擰眉盯著手裡的傳音符，見她回來，這才鬆了一氣。

“慕凌你回來啦，我正想著要不要聯絡訓導師呢，怎樣，沒事吧？”

慕凌搖了搖頭，見她榻邊堆著幾本符籙古籍，不由多看了兩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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