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乖乖聽話。

其實翻這久也累了，眼睛一直睜著也很酸，是得休息休息。

蘇綺瑤抬手就要去揉眼睛，周正一把攥住手腕往壓：“別揉。”

“酸……”幾乎是意識地抬起另一隻手，很快又被攥住，不情不願放了來。

“酸也不揉。”語氣有的嚴厲，“體檢的時候我是不是就和你說過，不要隨便揉眼睛，不乾淨。”

“真的好酸……”

周正沒有辦法，只將己的手貼於她的額頭，慢慢往滑，直至蘇綺瑤閉上眼睛。他由衷感慨，總算明白了為什年輕人會喜歡‘壁咚’，天后面要是沒這堵牆，小屁孩早從己手底溜走了。

“閉眼，別動。”挺好。

“幹……幹嘛啊……”蘇綺瑤緊張得要死。

“不是眼睛酸嗎？”

“我我我我己捂！”

“不行。”

“為什不行啊？鬆開鬆開鬆開鬆開——”

蘇綺瑤方寸大亂使勁揮著手，好幾都不小心打在周正身上，好在力道很輕，跟撓癢癢似的。

周正：“我對你的手沒有信任言，難保你不會揉眼睛。”

“我不揉！鬆開！”

“我不信。”

“那我不揉就是了！不要捂著我的眼睛！”

周正拒絕得義正言辭、有理有據：“不行，不利於恢復。你說酸的時候就已經處於一個嚴重視疲勞的狀態，眼部有非常多的神經，很脆弱，不接觸強光，最好連光源都不要接觸。閉好眼睛，遮擋，對你眼睛比較好。”

噼裡啪啦說一串，周正在不面對病患時很說這多話，把蘇綺瑤聽得一愣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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