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當然不是。

“那你說什？？”

周正還在猶豫要不要說，剛才是他思維太跳躍，一想到和小孩的現況，她聽到也就算了，直接得到一個不知甜苦的定心丸，但她沒聽到，己還真沒有勇氣再問第二遍。

小孩沒聽清男主的話, 他聽清了, 至於女主給了什答案他也看清了, 那不是他想要的。

眼不說點什糊弄不過去, 周正乾脆換了個問法：“你有沒有特別喜歡的城市？”

“嗯？為什問這個？”雖然很奇怪，但蘇綺瑤還是認真回答了問題, “沒有吧，都差不多。”

差不多？

此刻聽來不算個壞答案。

“那……”還是再問一遍吧, “考慮過在其他城市生活嗎？”

“還沒想過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但大機率不會離家太遠吧……”

周正問她：“這個‘遠’, 有多遠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還是先看電影吧。”

‘遠’應該有多遠蘇綺瑤也不知道, 她只知道父親用不好洗衣機、母親提不了重東西。從前總想著用各種方式逃離，獲得看上去很由的由，其實她根本走不遠。不是家人離不開她，是她已經把己綁在了破碎的家庭裡。

就算理智告訴她‘沒關係, 他都照顧好己，不需要你’，她也還是會擔心, 萬一有一天他身邊沒有人，作為女是不是以陪陪他……

心知肚明，上完學早晚心甘情願滾回家裡。

“渴不渴？”周正遞給蘇綺瑤一瓶蘋果冰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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