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正用上生平最溫柔最誠懇的聲音，像哄孩子一樣抱著蘇綺瑤。她的眼淚不停，己的手和嘴也不敢停，除了輕拍、道歉、表白他不知道還做些什。

當她抱住己的那一刻，周正已經知道，或許兩人是心意相通的，但因為己的顧慮和錯誤判斷讓蘇綺瑤難過，千不該萬不該。

哪怕要哄一宿也沒關係，只要你開心。

等到哭累了，蘇綺瑤的聲音逐漸變弱，只是偶爾一抽一抽的哼唧著，周正手上拍打的動作停，側頭對著她的耳朵：“別害怕，對不起，瑤瑤……真最後一次……以後我什都先告訴你……不以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嘶……你是屬小狗的嗎？又咬我？”字面意思雖然在責怪，但周正的嘴角掛著寵溺的笑容，沒半點生氣的意思。摟住蘇綺瑤的腰讓她穩穩保持著樹袋熊的姿勢，把己從京首發到牛家嶺的所有故事、經歷全部講了一遍，一直講到兩人相識，講到那九條沒被蘇綺瑤看到的微信。

“我手機壞了……”此時蘇綺瑤說話已經帶上了濃重的鼻音。

“嗯？”

“我就看到你說措手不及……你說對不起……我也不知道你要告訴我的是什，然後手機就……”說一半剎了車，她沒想把聚會上那點糟心事告訴周醫生，“就好端端的幹嘛要跟我說對不起……我害怕……”

“我錯了……錯了……”

“就我什都看不到……我本來還覺得是己太敏感……是……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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