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周叔叔說了，他現在不過度用眼。

走之前小天特意問蘇綺瑤：“我不上天入地？有沒有火眼金睛？也以變成故事裡的英雄嗎？”

小天爸爸和周正都當他說的是玩笑話，但聽者有心，蘇綺瑤有一個想法：“小天，你是不是相信故事世界真實存在？”

“相信啊！”

“那阿姨姐姐不以把你寫進去？我想我的小說裡，要是有一個小英雄那就太棒了，不知道你願不願意？”

“那他看見嗎？”

“他有媽媽嗎？”

“他會上學嗎？”

“他有一起玩的朋友嗎？”

每一句提問都像刀子一般扎進小天爸爸的心，那都是他力所不及的事情，他略帶期盼地看著蘇綺瑤……

“有，都會有的。”

“小天，你想要的都會有。”

“等你來複查的時候告訴我，我給你講故事，等你再長大一點認得三……兩千個漢字了，我就把書送給你。”

“好！”

……

“小天明天就院了啊，真好。”醫院後門位置有好幾個風，晚上等車時很冷，蘇綺瑤不禁縮了縮肩膀，往周正的懷裡靠。

周正把人拉到正前方，將她整個人圈起來，用體溫替她暖著。

“嗯。”

“那明天……”

“別想了，你起不來，明天很早。”

“你！”蘇綺瑤一氣頂上去，半天說不來話，好一會才小聲喃喃著，“我又沒說明天要怎樣……”

“不是想送小天？你家過來不近，天亮就得門，要是離得近……”周正被頭髮撩得有些癢，蘇綺瑤仰著頭滿眼星星，他順著頭髮看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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