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離新家位置比較遠，周正攔一輛租車。以往都是開啟門讓蘇綺瑤先上，這一次他擋在了門前，把蘇綺瑤隔在車外，先和司機報了地址才坐進去。

蘇綺瑤沒注意這些細節，周正怎做她就怎跟。

車裡很暖和，坐進來幾秒鐘身上的寒意就被驅散了，甚至舒服到讓人想睡覺，但車裡還放著FM88.7，這個時間段播放的都是一些節奏較快的歌曲，每次眼皮快合上時都會被音樂震醒。

周正把肩膀放低一些，讓蘇綺瑤的腦袋以靠上來。

“老婆，我跟你說幾句話？”

“唔，你說嘛……”尾音軟軟糯糯，她已經沒力氣了，早上起得太早現在放鬆來就挺不住。

“媽天跟我說了些高中的事，關於你……”

“什？”

如周正所想，她一定很好奇在她被支開的時間裡陳妍都說了什，雖然岳母大人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告訴蘇綺瑤，但他覺得己只聽取‘照顧好瑤瑤’的那部分就以，至於其他內容，讓當事人聽到比較容易釋懷。

“媽說對不起，讓你辛辛苦苦熬過來。”

“……”

路上顛簸半小時，周正幾乎說了一路。

陳妍一直很後悔，無視女的撒嬌和求助，讓她不得不學著己消化所有負面情緒，別人的汙衊誤解也一併承受，雖然是無意識的，但當她發現女放假不願意回家、又看到讓她後怕的日記內容，她才發覺當初做了多錯的事情。

沒完沒了和蘇義誠吵架，離婚的事情拖拖拉拉鬧了年多，還以為和她爸藏得多好，其實女早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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