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眉霜看著戎謝的眼神，心中刺疼。

想想吧，姜眉霜，若有一天，帝國的戎謝將軍倒了，你己身如飄萍，徒勞的流很多不值錢的眼淚，或許以留一個殉情的佳話。

如果有一天，帝國的戎謝將軍與她舉劍相向，姜眉霜身如草芥，沒有半分抵抗的力，像歷史上那些被拋棄的苦情女子一樣，徒有一腔痴情，怨而亡。

徒剩一腔痴情！

姜眉霜不肯流一滴眼淚：“你明白了嗎，戎謝，你，所愛非人！”

戎謝質問姜眉霜：“就只為了……這種笑的理由？！”

有一瞬間戎謝差點脫而，不做情人也沒關係，不在我身邊也沒關係，只要你喜歡我就好。

何等低三的醜態。

戎謝胸膛快速的起伏，他背過身去：“姜眉霜，你現在就以踏這道門，門後什都沒有，沒有這臺儀器，沒有任何陰謀等你，從以後，我再也……”

眼淚順著臉劃，戎謝沉重的喘了一氣，他摸了一把眼淚，看著手上的水澤，嘲道：“你由了。”

“多謝，”姜眉霜發現己既沒有哽咽，聲音裡也沒有傷痛，居然好好跟戎謝講話，“再見。”

真冷啊。

好像腳是冰凌，每一步都在碾割著腳心。

又冷，又疼，心臟血液被凍結，每一步都發咔擦咔擦的聲音。

“等等！”

戎謝突然轉回來，惡狠狠的看著姜眉霜，眼睛裡好像燒著火焰，一塊許可權樞紐被他砸到姜眉霜腳。

“你膽小，你害怕……說白了，你要殺我的鍘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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