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因為驚恐，華聚是抓住他掐著她頸脖的那隻手的，在聽到他咬牙切齒說著那句話時，她緩緩地鬆了手。

她不解釋，是因為蕭煜竟然如此昏了頭，她一踏進書房就以質問的態度針對著她，連解釋的機會也不給，她的心然是一灰再灰，到最後就根本什都不想說了。

更讓她想不到的是，蕭煜竟然就這樣想結束了她的生命。看來，白倩蓉在蕭煜的心裡還是無法和華聚相比。

她該高興，還是難過?

華聚是她，白倩蓉也是她，是她不將華聚的靈魂附在白倩蓉的身體而復活這件事說去。

淚水像斷線的珍珠不斷地掉落，從她的臉頰滑落到蕭煜掐著她頸脖的手。

掐她頸脖的力道越發收緊，華聚就快要感覺不到呼吸，鬆開的手也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。

與蕭煜從相識，到相知，到相戀，到相愛，到相許，一切的點點滴滴，此時一一的閃過了華聚的腦海裡。

接著再從利用白倩蓉的身體借屍還魂，到千方百計與蕭煜相遇，再重新相愛相許，那般的艱難，那般的刻骨銘心，如像是都要結束了。

華聚窒息痛苦的神情消失了，取而代之的是微笑。

她竟然在微笑!

“煜，還記得聚送你的第一件定情帕子上繡的’相’字嗎?”在蕭煜驚訝於她還在窒息的時候微笑時，她艱難地將這句話吐了來。

蓉怎會知道這事?!

掐著她頸脖的手鬆開了，華聚就像扯線公仔一般軟弱無骨的往倒，蕭煜眼明手快地將她摟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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