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子才做選擇，她臨昀錫，都要。

就是這貪心。

晚膳，臨昀錫看著桌子上過分好看的佳餚，不由問：“這是換廚師了嗎？”

赫連湛兮搶先說道：“沒有換，天晚上是我親的廚。”

“嗯？你連做飯也這拿手！”臨昀錫看著眼前的菜，當真是賞心悅目，她不由稱讚道。

“還好吧。”赫連湛兮有些心虛地摸摸鼻子，只有他己知道，這頓飯他帶著很複雜的感情做完，參雜著有恨，愧疚，也有彌補，還有那一絲期待……

赫連湛兮做的吃食雖然擺盤樣子特別精緻好看，像是藝術品一樣有意境，不過味道卻很普通一般。

“你怎不吃肉啊？”臨昀錫發現了，他的筷子從來沒有動過肉菜。

赫連湛兮心跳驀然加速，她應該不會知道的。

他捏著筷子的手發緊，平和地說道：“我不怎愛吃葷菜。”

臨昀錫心裡怪異：以前和他去街上吃飯，也沒見得他有討厭吃肉。不過人總是會變的，或許他現在不愛吃了？倒也不像……

從這以後，每天晚上的飯食都是他親操持，臨昀錫也不怎在意，隨便他。

也是從那時候開始，赫連湛兮對臨昀錫的態度一子變了很多，原先總是冷著一張臉，說話陰陽怪氣格外難聽，現在倒是溫和了很多，時不時會關心幾句。

只有他己知道他是愧疚，過意不去。

他慢性的毒藥害她，便想著做一些補償。

她應該是喜歡己的，那他就和她心意，在她死前對她好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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