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剛老實地回答完這兩個問題，就聽莫緹緹語氣果然不一樣了：“所以還是得感謝戀戀是不是？要不是她的那份固執又衝動勁，咱興許這輩子都不大會跑來這地方吧。”

這倒是實話。雖說一輩子那長，旅遊到這的機率也不是絕對沒有，但畢竟中國那大，世界那大，相比之消玉山就是九牛身上那一根不起眼的茸毛，要沒個特殊理由，被選中的希望實在是很渺茫。

“哎班長，你經常來外婆家住，難道也是第一次爬這樣古怪的……山？”唐戀戀想到那次尊州雪，賀徵告訴過她他並不是第一次見雪的事，就想問問他外婆那個城市有沒有這樣的山，結果話才喊，就被眼前看到的震懾住了。

賀徵和瑜小致一路都走在最後面。瑜小致不怎說話，對別人之間談的話題也幾乎沒有任何反應，現在他就站在賀徵面前，一動不動地，任由賀徵替他把衣服拉鍊拉好，又解己的圍巾給他一圈一圈圍好。

原來，他的眼睛是那樣靈動，清澈的，甚至在賀徵取己的圍巾時，裡面還參雜了絲驚慌，然而很快又在賀徵的安撫歸於平靜。

賀徵輕搖了頭，對他說：“你戴著就好。要不就到這裡吧，我先去？”

瑜小致沒有反對，不知是冷的還是怎，他的臉色較先前更加蒼白了幾分。

賀徵應該是沒有聽到唐戀戀的問話，等他再次轉過身來的時候，發現所有人竟都看著他倆的方向。他的動作有輕微一滯，但隨即笑了一，也不解釋什，說：“小致他身體不太好，受不得冷，要不你再爬一會，我帶他去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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