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僅僅是聽場戲的事，淑曼，你是聰明人，怎會聽不明白。”

宋淑曼朝她伸手，手心朝上，“我回去，回梨園，不看了。”

“師傅，勞煩您開回去，我給您雙倍的錢。”

車子還沒重新啟動，周汝沒有握住宋淑曼的手，她開了車門去，“我己回去就行，林小姐肯定請你了，你不去，怎說得過去。”

宋淑曼追著車，“姐姐，我只是不知道那些，若是知道，我也不會應了黛蘭。”

“你去聽吧，不然林小姐問起，你要怎回答？”

“姐姐……”

周汝輕輕嘆息一聲，拿手摸了摸宋淑曼的頭髮，“我方才說話衝了，是我不好。你去聽吧，我坐車回梨園，天客人，是個清閒的一天，你也讓我休息休息。”

宋淑曼話說的周全，宋淑曼不知該怎回她，只是如要失約了，林黛蘭那確也說不過去。

“等聽完戲，我就過去找你。”

周汝點點頭，“好。”

宋淑曼坐在林黛蘭身側，唱的是長坂坡七進七，聽著臺拍手叫好，宋淑曼的心裡頭亂得很，耳畔嘈雜，什也聽不進去。

林黛蘭靠在她耳側小聲問道：“怎，戲不好聽？”

宋淑曼給她嚇了一跳，“不是，唱得好著呢。”

“和我還裝呢，怎垂頭喪氣地坐這？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樣，聽得進個什呀。”

“沒什。”宋淑曼端起茶杯，抿了一，望去臺上，“聽戲吧，是好戲。”

“你當所想所做，不是聽這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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