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，和姐姐在一塊總是歡喜，什都被先放在一旁了。”

“看你心不在焉的，是最近了什事嗎？”

宋淑曼搖了搖頭，“只是心裡頭不知道為什總是慌得很，覺得要變天了，有什大事要發生了，卻又猜不透到底是什事。”

周汝牽住宋淑曼的手，“你就是多慮了。就算是天塌了，我也還在這呢。”

雪愈發得大了，飄得到處都是，周汝伸了手去接，她從前見雪，腦海裡便全是姐姐的影子，每每遇冬雪，她便在樓底平地堆了雪人，安了鼻子眼睛，像模像樣的。

沈桃躲在一旁，趁周汝不注意，雪球就打在周汝身上了，有時候正中眉心，睫羽鼻尖掛著雪，惹得周汝一個噴嚏，引了姐姐注意。

姐姐護著周汝，脫了己的圍巾披在周汝身上，“桃子，你別總欺負生生。”

“不過是個雪球，瞧你，緊張成什樣？”說著，沈桃又朝她丟了個雪球去。

雪球一來一去，沈桃寡不敵眾，終是敗得投降，“你兩個人，不公平！”

“打雪仗還講什公平啊！”

“那我砸了你的雪人！”

姐姐指著沈桃的鼻尖，“你敢！”

沈桃朝著姐姐做了個鬼臉，兩人追逐著，周汝就站在一旁，小心翼翼地護著姐姐堆的雪人。

後來天色黑了，姐姐領著己回家，“你護著那雪人幹嘛？大不了再堆一個就是了。”

沈桃在一旁附和著，“她呀，死腦筋一個。”

姐姐駁她：“說什呢，你才死腦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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