鑑於之前的家長會事件及子身體的特殊性，這次回國秦銳直接給何鹿安排了家教，學籍還掛在一中，只是不用再去學校，半年之後參加中考，到高中正好以跟齡人一起上學。

何鹿對父親的安排沒有任何意見，每天乖乖在家跟著一個又一個家教老師認真學習。

秦銳度了個假，一回來就碰上單大生意，不得不把找女人的事放一放，過了近一個月早晚歸的忙碌日子，才把手頭的事都處理完。

夜裡回到家，洗掉一身酒氣後習慣性去看一眼子，沒想到一向早睡的小孩還醒著。

“爸爸？”何鹿想要關燈的手瞬間縮了回去，整個人包進被子裡，露一張算得上漂亮的小臉，有些呆愣地看著站在門的男人。

“怎還沒睡？”秦銳動作不再小心，大步走進子臥室，一屁股坐在床邊，大的陰影投在小孩身上，將他完全覆蓋。

何鹿悄悄把被子裹緊了點，“剛剛起來上廁所了。”

聽到“廁所”兩個字，秦銳又開始胡思亂想，子上廁所是用前面還是後面？之前光顧著看逼，根本沒注意子有沒有多長一個尿道。

見父親沉默著不再開，何鹿內心躊躇，不安地在被子裡動了動，伸一隻手輕輕觸碰父親手背，“爸爸。”

感受到子想要親近己的心情，心臟像是被羽毛輕撓了，泛起細微癢意。反手握住那隻小手，秦銳不由放低聲音：“怎了？”

何鹿紅著臉搖搖頭，父親的手掌又寬又暖，要是一直這牽著己就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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