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高看著小小的結晶體，欣喜不已，問：“你是何處尋來的？”

硝石，又稱消石。戰國時已有人以硝石入藥，趙高忙於其事物，還來不及分精力致力於此。上次鄢城之行，與左伯淵聊得投入，便提到硝石和其大的作用。

左伯淵道：“豬舍、都廁、馬廄附近的牆角，秋日時會有一層地霜。只需掃取，加水浸泡，再過濾熬幹，便制此物。”

趙高真想抱住他，大呼偶像。怎每次想到什好點子，都有他這位神奇的助攻幫忙達到。

硝石既，研製火藥也不再遙遠。

她全身頓時注入新的活力，開始和左伯淵商討如何將剩的硫磺和木炭備好，選一處荒僻的地方搞定火藥。

這事為慎重，趙高和左伯淵報給了趙政。研究火藥的地方，需得日夜派人監守，還得守如瓶，不得對任何人透露半點風聲。

趙政爽快給一隊親衛，他和左伯淵雖然未見過趙高提的火藥，是何種模樣，何種威力。但她說，此物問世，撼大地，動高山，足以令人血脈噴張，望眼欲穿。有了，攻城豈不是輕而易舉，如探曩取物。

但想到這物什如此危險，趙政正色道：“其間你等會有性命之憂？”

趙高點頭，“不過我和伯淵定會十分小心謹慎。”

“估需要多長時日？”

她捏不準，這實驗還沒開始呢，“暫時未知。”

她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危險活動，內心興奮，躍躍欲試，還有些隱約的懼意。以前放個煙花，碰上震天響的炮鳴還會捂住耳朵。放煙花，也會小心不讓己被啞炮炸傷，處處惜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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