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歐陽雪坐在沙發上，緊靠在蘇澤的身側。

這妮子的手裡還拿著一支錄音筆，清楚地記錄著那一天的面試狀況。

“這個叫小付的員工，也是從網易離職的？”蘇澤微皺著眉頭問道。

“是的，每一次到年底養豬場就會大規模裁員，美曰其名是最佳化人員配置。我和詩婧面試過，其實有些員工都非常優秀，可能不善於交際吧，就被他們的HR給找理由給裁了。”

“哦，這種大廠的確不會少應聘的求職者。每年有那麼多的應屆畢業生，差不多在過完春節後，就會正式開始實習。一邊裁員，一邊引入大量實習生，的確是開源節流的好辦法！”

“這個錄音……”歐陽雪搖了搖手裡的錄音筆，“如果某一天，網易那邊真對你報復了，應該能派上用場吧？”

“我希望是用不到。”蘇澤聳了聳肩，“不過當初你們還真有先見之明啊。”

“好玩罷了。”歐陽雪淡然一笑，“這個主意是林詩婧想出來的，本來是抱著好奇心，看看能否獲得一些有趣的聽聞，沒想到收穫頗豐啊。對了，那一天你正好在工地裡搬磚，嘻嘻。”

蘇澤微楞了一下，隨即苦笑。

那一天，他心血來潮撿了一塊紅磚，拍了一張照片發給歐陽雪，又配了一行數年之後在網路上走紅的文字，結果自己便莫名其妙地成為了網紅。

他接過了錄音筆，笑道：“我希望是用不到，但這錄音筆我這邊先留著，以防不時之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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