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你回來，人間不是會……”

“總會有辦法的。”謝衍的手垂，來到他的臉頰輕柔撫摸，每一都像摸著己最珍貴的寶，戀戀不捨，不釋手，他說，“林燁，我想你，為了你，做什都是值得的。”

“你……真的不會再走了？”

林燁還是小心翼翼。

謝衍情動，傾身在他蒼白的上吻了一，“我答應你，不會再走了，永遠。”

他握住林燁的手，攤開他無名指上的戒指，專注凝視他，“寶寶，我這認真，你就相信我吧，我不會再讓你想我想到哭，以後，我的路還長著。”

林燁的臉頓時紅了：“你不會又偷看我吧……你就不改了這個病，每次都在我那個的時候現，你……唔……”

謝衍著上他的嘴。

“沒辦法。”

“誰叫你那。”

“喂，天都亮了，別再……”

算了。

林燁掙扎一會，乖乖繳械投降。

他從來都拒絕不了謝衍。

羅剎就是羅剎，他註定逃不他的掌心。

原以為世間難有刻骨銘心的感情，卻不知真正來臨時，所有言語都顯得那蒼白無力。

像心臟缺失的那塊被填補了，像所有的痛苦悲傷，全是值得的。

他實在想念他，沒注意到在深切相擁時，他鎖骨間的標記又回來了。

在他天旋轉的時刻，他所有的思想，所有的光亮，全都集在了謝衍一人身上。

他的長睫，他的薄，他的微，他的衣服，他的聲音，以及他角上那一顆攝人心魄的淚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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