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不定呢……”

天的氣溫沒有前兩天那低，走了幾鍾仍覺舒適，他徹底放棄坐車，打算就這樣散步回去。

冬季夜晚的路，比夏天的時候空多了，霓虹路燈製造的光影相交錯，放眼望去一片粲然。他的步伐不快不慢。

“哎，”沈喆指向前面交叉的小巷路，“有賣烤紅薯的。”他驚喜的神情像多年沒見過似的。

“你後來沒再吃烤紅薯？”

“沒吃過這爐子烤的，”沈喆說，“你不覺得這樣烤來的更焦更香嗎？”

“那倒是。”梁赫小時候就吃這。

“我要吃一個。”

“那我跟你。”

“不行，”沈喆嚴肅地拒絕，“剛才我還沒吃飽，現在吃一整個，你要吃另外買一個。”話落揚起了嘴角。

梁赫沉默了半晌，低著說：“你以前還願意跟我一個。”

沈喆揚著的嘴角演化為誇張的意：“逗你玩呢。”

是晚飯吃得確實不多，他特意挑了個個大的紅薯來。依舊是外的品，看著甜，吃起來更甜。即使兩人吃，全吃完時也差不多到了家門。

-

十二月旬，梁赫參加了公司的年，切實受到又一年將盡。不知不覺間，外面各店鋪迴圈播放的歌曲換成了有聖誕風味的西方民歌，聖誕節就要到了。一些廣場和商城門擺著佈滿裝飾的聖誕樹。

“以前沒這鬧吧？”在梁赫的印象中，幾年前市裡還沒有這濃的過洋節氣氛。

“找個名刺激消費吧，”沈喆倒見慣不怪，“大學裡聖誕節就跟情人節差不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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