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不是愚人節吧？”聞昊哀嘆。

“不是，我是認真的。”

“所以沈喆就是你的女、不男朋友？”

“。”

“你倆玩真大，”聞昊終於領會到整件事的真髓，“你確定兩個男人……不是、兩個男人咋搞？總有正常需要吧？”

他的聲音不小，這邊的倆人都聽見，而表達方式又有些俗，梁赫和沈喆不約而紅了臉，錯開視著的目光。

“這用不著你心，”梁赫拂開心頭的臊熱，確認問，“你不會介意吧？”

“我介意你什？”聞昊長吁一氣，“你又不是要跟我搞。”

“你夢！”

“我個頭的夢，”他略嫌棄說，“我又不找男的……算了算了，脫單也是好事一樁，次你請客，有什合適的女孩子也以給我介紹。”

“你不是還跟人爬山去嗎？”

“誰知道八字有沒有一撇呢，那你倆以一塊來？有興趣沒？”

“算了吧，不合適。”如單獨跟沈喆，或者加上聞昊一起去玩倒無所謂，還有不認識的女，就沒那然了。

“得，”聞昊不再勉，“我問問老趙算了。”他接著嘮叨一通，大意無非是工作累成狗，單身更苦，想早點脫單甚至成家。

誰叫你當初作呢。梁赫想起聞昊和曹的事，仍然感到遺憾，只是無意再揭方傷疤。

“聞昊，”最後他提點道，“再遇到合意的，就好好過吧。”

聞昊愣了一瞬後，簡單說：“知道了。”

把手機還給沈喆，梁赫察覺己身上的異常。紅酒、烈酒混著喝了太多，洋酒又是後勁足，剛才還忍受，現在不適感愈加烈。頭疼，胃裡翻湧不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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