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他死前最後聽到的一句話。

一劍封，殺手跪在地上，一眼睛瞪得老大，最後撲通一聲，直的倒在了地上。

沈晏清凝視著眼前拿刀的年，說：“若不是親眼所見，很難相信你是第一次殺人。”

“不是第一次了。”沈陵淵抬眸望了一眼沈晏清。

他第一個刺殺的人，正活的站在這裡看鬧。

沈晏清聞言微微一笑，不語。

沈陵淵用衣袖抹去臉上血水，剋制許久，才將胃翻騰的那勁壓，而後他將刀扔到了地上，回身，看了一眼馬車。

又快步圍著馬車轉了一圈。

沈陵淵面的墨眉瞬間擰成了一團，他猛地抬頭，叫了一聲：“馬呢？！”

沈晏清在這一片黑紅的襯托，像一幅畫似的，一身白衣滴血未沾，只不過是手上了兩道繩勒的印罷了，他迎上沈陵淵疑問的眼眸，笑魘道：“跑了。”

接著又不懷好意地補了一句：“被你嚇的。”

沈陵淵眉間的褶皺更深了：“？？？”

剛還誇通人呢！

“罷了大不了走回去。”沈陵淵對那匹馬的好感度直線降，嘆了氣，道，“那這些人你要怎處理？”

沈晏清歪歪頭，笑容不減：“要勞煩韓卿走一趟了。”

沈陵淵聞言，不語，上前踢了一腳殺手統領的屍，一柄材質不錯的彎刀，刀柄上有一朵漂亮的六梅印記。

這東西沈陵淵眼熟的很，“我好像知道這些人……”

話說到一半，沈陵淵忽覺上微涼，隨即面鳳目微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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