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也在滴血。

“我有沒有跟你說過，只我來吻你？”

林嫣心發顫：“賀明笙你瘋了！”

賀明笙再次把她抱起來扔到床上，撲上去壓住了她。

“我是瘋了，我想盡辦法去祈求你媽媽的原諒，想盡辦法去護著你和孩子，我甚至想，如你找到一個人好好過日子，我也接受，我發現我接受不了！林嫣，你等等我，等等我不行嗎？我還在努力……”

林嫣閉上眼，乾脆放棄掙扎：“努力有用嗎？你改變得了什事實？”

賀明笙吻上去她的唇，那吻痛苦又熱烈，帶著絕望無奈，又帶著無數的痴狂。

林嫣就任由他吻著，她一動不動。

宛如木偶。

賀明笙乍然離開她的唇，眼神裡都是淒涼：“旁人不理解我，你也不曾理解我。嫣嫣，我錯在哪裡？難道只有放棄這一條路嗎？要是我不想放棄呢？你不是不知道，我父親跟我關係淡漠，他甚至是去找私生子的路上的車禍，我在哪裡都是罪人！我到底犯了什罪？”

他靠在她頸窩，聲音裡都是痛苦：“我也是人，是個活生生的人，為什老天爺不肯給我一溫？不肯給我一希望？我知道你不好受，我也不好受，我不知道到底是哪裡錯了，要我過這樣的生活。我你，我遊遊，我想跟你過一輩子。我看見那個人吻你，我恨不得己死了……”

“嫣嫣，你要，一刀殺了我，也比這樣好千倍萬倍……”

頸窩有溫熱的，林嫣去捧他的臉，摸到一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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