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燕瀾怔了怔，很快便道：“這跟你有什關係？”

符玉意義不明地笑了兩聲，手指動了動，卻是拈著沈燕瀾的輕輕撫弄：“我只是心疼師兄罷了，只怕師兄這片心是許錯了人，你知那道士一直在騙你。”

他這句話說得那樣篤定，讓沈燕瀾心頭也不由得“咯噔”了一聲，又猛然想起羽陽與那唐大小姐之間撲朔迷離的關係，頓時生無數猜疑。然而他面上卻始終裝作無動於衷，偏頭躲開了符玉的手指，冷笑了一聲：“你繞了這一大圈，把我引到這裡來，就是為了聽你這些鬼話？”

符玉搖頭：“師兄不信？那他入道前是何身份，他告訴過你沒有？他原本的俗家姓名，師兄又是否知曉？”

沈燕瀾對羽陽的身世根底是十分好奇，又聽符玉這話說得不尋常，似乎羽陽果真懷有一個天大的秘密沒有告訴己，頓時便想追問去。轉念一想，又覺得己一旦追問，不得便會中了對方的圈套，便故意搖了搖頭：“我為什要知道這些，他入道之前的事跟他已沒有關係，跟我更沒有關係。”

符玉似是沒料到他會這樣回答，微有些詫異，而後又低低冷笑：“師兄真是好哄。”

沈燕瀾聽他氣中譏諷之意，也冷笑聲：“我然是好哄，否則也不會一直把你認作師弟，不曾起過半分疑心。你先前說的沒錯，我徒的死確實是我的過錯，我識人不清，方有此報。”他提起小丁，恨意更甚，咬牙道，“我現失了內力，然不是你的對手，也絕不會聽命於你，要殺要剮，悉聽尊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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