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燕瀾見他竟對這個問題如此迴避，微微覺得好笑，故意挑起眉道：“我猜……應有很久了吧，你上次提起我和凌青看春宮圖的事，氣那樣差。這事都過去那久，你還記得那清，想是那時你便惱了？”

羽陽依舊扭了頭不肯看他，只有耳廓微微透些紅色，沈燕瀾盯著他的耳廓，愈發好奇，又趴到他身上追問：“究竟是什時候，是你在樹給我吹雲箎的時候，還是去絕壁上採冰魄雪蓮的時候？”他扳著羽陽肩膀連連搖晃，不停聲地道，“羽陽，羽陽，你告訴我嘛。”

他這樣喋喋不休，羽陽終是忍不住，轉過身冷冷瞥了他一眼：“沈燕瀾，你好吵。”

沈燕瀾先前便被他說過吵鬧，卻沒想到此刻兩人春宵剛度，他竟又說這種話來，頓時有些惱火：“你總是嫌我吵，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歡我？是不喜歡我，為什還要跟我做這種事！”

羽陽無奈何地望了他半天，才道：“沒有不喜歡。”

沈燕瀾不依不饒地追問：“那到底是不是喜歡？”

羽陽垂眼睛，又露疲於應付的神色，雙唇緊閉，竟是一言不發。

沈燕瀾被他這態度弄得愈發煩悶，連躺都躺不住，索性坐起身來：“羽陽，你……你對我到底是什意思？從前在天山的時候你就整日不理我，我你說十句話，你有時只答我一句。我對你百般示好，你也總是視而不見，就連我每天在你面前晃悠，你都不肯正眼看我一眼！你倒是說說看，我究竟是哪裡讓你看不順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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