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樣解決也有好處，他再次跑進浴室看己的臉，已經不再是失芯者特有的表情，鏡子裡的己和普通人沒什區別。現在的他依舊無法判斷歐陽與喬瑾瑜擁有相似的臉，不過精神狀態已經相當穩定。

“瀾生？我以進來？”

是喬瑾瑜的聲音。姜瀾生哎了聲，急忙低頭刷牙漱，用餘光打量對方扣得一絲不苟的風紀扣，他的腦海裡還在回放對方身上被他弄得鮮豔斑斕的樣子，不過喬瑾瑜正穿著衣服，看不到面的面板有什變化。

“我熬了粥，剛放在飯桌上。”喬瑾瑜說：“感覺還好？”

“我怎感覺你問我最多的就是這句話，”姜瀾生笑著吐掉漱水，拿毛巾擦臉。“在誰面前都是我問對方狀態如何，就只在你面前顯得格外脆弱。”

和我夢裡的你不太一樣。他在心裡說。

“因為我看得你狀態不對，瀾生。”喬瑾瑜嘆了氣，眉心皺好看的褶皺。“我比你想象的更瞭解你。”

對方什都知道。

他莫名有種這樣的錯覺，卻又不太敢肯定，這些天他做的違規事情太多太多，隨便拉一個都夠他接受制裁清洗記憶。在整個末日城內，擁有隨時隨地清洗記憶最高許可權的人只有七個，那就是支援小隊七個隊伍的隊長，雖然所有隊員也都擁有清除普通人記憶的許可權，但最終為此負責的只有七個隊長。

啊。

喬瑾瑜捧著他的臉溫和地親吻他的鼻樑，姜瀾生順從地閉上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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