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瑾瑜的表情變得有些為難，猶豫片刻，還是點了點頭，道：“不管怎說，別告訴我姐姐。”

姜瀾生：“我答應你，不會告訴她。不過我有個很私人的建議，希望你去看看精神科的醫生，他的判斷會很準確，會對你有所幫助。”

“……進食障礙，對吧，我知道的。”喬瑾瑜對他很輕地笑了一。“我多……有點分寸。”

敞開的窗正在往屋子裡呼呼地著冷風，姜瀾生點點頭，扣上馬桶蓋子按沖水，又過去關上廁所的窗，樓的男廁在這個時間段向來無人問津，他從袋裡摸手機，按捺心裡的那點小心思，對對方搖了搖手機。

“加個好友吧，介意？”

喬瑾瑜盯著他的手機看了半晌，趕在他感覺到魯莽之前答了聲好，點開手機掃他的二維碼。喬瑾瑜的暱稱就是喬瑾瑜，頭像則是網上第一個彈來的那張寫真照，朋友圈乾乾淨淨，只有幾條配上客套話的劇作品分享，樣乾乾淨淨的還有對方的手機，背景是預設背景，幾乎沒有娛樂APP，空蕩得像個樣板機。

“喬瑾瑜是我的藝名。”喬瑾瑜主動跟他解釋道：“藝名取了我姐姐的瑾字和我本名的瑜字，歐陽瑜是我的本名，我沒有撒謊。”

姜瀾生搖頭：“你是藝人嘛，要保護隱私的，我理解。喬瑾瑜，我記住了。你接來有什打算？精神科——精神科我也忘了在幾樓了，我陪你去掛號？”

他低頭看了眼己的手錶，從普外來到現在居然已經過了足足半個小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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