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顏濯蹙起眉頭，開始重新審視面前的女孩“你年芳齡？”

阿夏回道：“十了...不對，過完年了，應該是十五了”

十五歲，按說應該懂事了才對。不說滿腹詩書，最起碼敘述事情應該沒問題才對。

他問：“那你是怎應對的？”

阿夏如實回道：“就是，乖乖聽話，不再惹他生氣”

配上她透澈無辜的大眼，完顏濯直覺有問題。

“你知道為什來這嗎？”完顏濯試探問。

阿夏搖搖頭，忽而想到他說過“是為了討好他”

完顏濯又問“為什要討好他？”

搖搖頭，這個問題阿夏就不知了。

他想問些淺顯的問題，卻又一時間想不起該問什。小僮上前問：“二十八加三十五得多？”完顏濯看他一眼，問這種問題太過失禮了。

偏偏，阿夏確實算不。已經很久沒有算過數，像是又回到小時候，回答不滿堂鬨笑。她顯得有些窘迫，好半天才小聲說：“沒有算盤...”

一主一僕對視一眼，都看不對。

有福柔珠玉在前，誰想到十一公主竟是個傻子？

小僮還要再問，完顏濯搖搖頭示意不必了。他想，該去宮裡問問清楚。若猜錯了最好，若真是......

斡戈知道嗎？

應是不知吧！他若知曉必定不會善罷甘休。

這孩子若不開，只是顯得愚笨些。必然有一日斡戈會察覺......

完顏濯心裡有些亂，他若不知還好，就這將人送回去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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