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默似乎是在跟著黎決的伴奏在唱，也好像沒有。

談不上是對對方的風格多熟悉，兩人之間有一種很微妙的平衡，從加快了節奏的彈奏，到莫默那些即興的裝飾音，不存在誰跟不上誰的情況，整個來不再是平淡的民謠風格，如改頭換面。

幾個搞音樂的人聽著就非常手癢，但是不知道為什，兩人好像也有一種掰不開的氣場，好像要這突然插一腳哪裡不對似地。

等唱完，他都有點愣。

徐存強忍激動，繃著張臉，直接拿著手機：“你經紀人是誰，我讓我經紀人協調一，周發這歌嗎。”

“別急別急，我覺著這邊以加個鼓點。”

莫默以前也是見過玩音樂的，但參與過的次數不多。

而難得參與，她也不記得和這群人改了幾次樂器配器，聊了幾次旋律的變更，還加了個比原本情況高了兩度的音。

最後令幾個讓人滿意的版本來後，一個午就這過去了。

徐存還堅持要把這首歌錄來，莫默隨便啃了個麵包，又在錄音棚裡多待了幾個小時。

晚上九點，錄完這首，才聽他問起晚飯吃什。

沒聊夠的幾個勾肩搭背決定跑去喝酒的嘴裡都還說著剛才的旋律。

莫默有點歎為觀止。

“你以前沒見過這種？”

等人都走了，黎決看女人整個窩在沙發裡，一副很累的樣子，說了句。

莫默想了想：“見過，我一般見到就跑。”

黎決挑了挑眉。

“一般說不上什話，”莫默撐著臉，“雖然我其實比較喜歡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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