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默反應快，側身避開，才沒和她撞在一起。

“不好意思。”女生剎住車，立即說了句。

“沒事。”

宋晰大概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：“你在外面？”

“要談《夢沼》的劇本，還有專輯錄音。”莫默說了句，“那個策劃應該只是臨時頂上去的，我也沒怎聊這個，我等會問問吧，沒有策劃也沒什。”

“……”

宋晰那邊沉默了會，最後妥協道：“行，那你先忙，不過有什事情先來說一聲。”

莫默應聲，等那邊掛了電話，放手機，卻發現那個姑娘還沒走。

“你是莫默？”

“你好？”

“我是鍾芷茵，晨的經紀人，”鍾芷茵露了和剛才來完全不的表情，彎著眼睛，“加個微信？”

莫默“啊”了聲，舉著手機掃對方二維碼：“行。”

她還挺意外，鍾芷茵不管是個頭還是給人的感覺，都像高中生。

……居然是晨的經紀人？

“不打擾你了，我先走了，希望你和我家藝人合作愉快。”鍾芷茵和她握了握手。

我家藝人。

莫默目光微閃，到底是沒問。

鍾芷茵離開，她一回頭，與黎決打了一個照面。

“來了。”他簡單地打了聲招呼。

莫默說了句“早上好”，跟著進門。

黎決往旁邊讓了一步，順手帶上了門。

男人讓開視線，莫默順勢看清坐在大廳沙發裡的人。

她的視線掠過頭髮半白的女人，在另一個身上定住。

男人五官深邃，身姿筆直如松，有股老派的氣息，白襯衫的扣子都扣到了最上邊的一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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