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苦笑一，心道糟糕，裝得有點過了。

他己最清楚己的水平，原主的知識儲備最多也就是個秀才的水準，且荒疏多年，本就不剩多，而他一個學習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長大的現代人，即使來到這個時代之後身具金手指，又用心惡補，到底根基還淺，是不真正跟這些從小在經義中薰陶長大的古人相比的。

若是明年院試過，鄉試還是再次年的事，若再僥倖過了，上京會試更要排到大後年去了，這兩三年緩來，也許還有些希望，要他現在就說個一二三來，那真太為難人了。

謝良鈺只得慚愧地搖搖頭：“還不曾，晚生當時還未進學……”

他還當對方要露失望的神色，不想葉老先生竟面上帶喜，像是鬆了一氣！

謝良鈺：“……？”

“你參加過縣試，”葉老繼續說，語調竟然有些急切，“其中考試的忌諱體量頗多，該知道有個領路人的重要性，尤其是日後研習經義，光靠己一個人琢磨，便是所學再精，怕也要吃虧啊。”

難為他將話說得如此露骨，看來確實是起了惜才之心，謝良鈺眨眨眼，一時不知該如何回話，卻見旁邊的葉審言像是忍不住，一子竟笑了聲。

“爺爺，您既想收人家為弟子，便莫如此拐彎抹角，我看謝兄性格正直，您再這樣太極打去，恐怕他就該找您推薦學館了。”

謝良鈺驚得一子站起身。

“老、老先生……”年輕的書生面上薄紅，似是十分不好意思，“這……多謝您抬愛，這怎敢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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