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知亦：“萄萄是我的女，和謝家沒有關係。”

“說得輕巧，你父親不喜歡她，帶她回去也不會好過。”

“我說了，她是我的女，謝家任何人都改變不了這一點。”

謝知亦氣帶著一點卑微：“再說，我相信婉一定是希望萄萄有爸爸的。”

商問青沉默不語，這一點選中了他的軟肋，他無法反駁。姨婆讓萄萄折一千隻千紙鶴，明顯也是讓女抱有期待，不然她大以說那個男人已經死了，斷了萄萄的念想。

謝知亦見他遲疑，乘機道：“我想好好補償她，她不沒了媽媽又沒有爸爸，你應該體會我的心情。”

“這件事我做不了主。”商問青面色平靜。

“那就讓萄萄己決定要不要認我。”謝知亦以為商問青終於鬆了，露喜色。

“不，”商問青輕輕搖頭，“這件事還得看姨婆的意思。”

謝知亦皺眉：“什意思？”人都已經不在了，怎問？

商問青望著他的眼睛，氣淡淡：“姨婆在銀行裡留了一個私人保險櫃，但是開啟的只有兩個人。”

“是誰？”謝知亦追問。

“第一是萄萄，但要等她長到十歲，第二個就是，”商問青頓了頓，“萄萄的生父。”

他第一次遇到霍萄萄的那晚，就發現她的脖子上不僅有相框吊墜，還有一個小鑰匙。

這個小鑰匙，他覺得不一般，後來去調查了一，發現原來屬於一家銀行私人保險櫃，只不過姨婆生前訂了開啟的條件，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方法以開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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