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樓點點頭，很是認她：“好，你說的我記了。你把你想說的都說完，我保證都記住。”

張意心裡有氣，秦樓是知道的，她想，被罵就罵了，更難聽的不是沒見識過。

被罵兩句不會塊肉。

說到底，左不過仗著被偏愛有恃無恐。

第20章

那邊花壇旁邊有個男人孑然獨立。

他手指夾煙，一直向著一個方向看，夜色掩映，遠處的人看不清他的神情，只看到他指尖的煙星像一朵橙色的花在夜間開了又敗。

張意就這靜靜盯著他好幾秒，然後對秦樓說：“我跟你沒什話好說了。”

秦樓順著她的方向看過去，然後低頭不語。

張意依舊看向於年，神色悽悽：“你愛他嗎？”

“當然。”如果這說她會放心。

“我討厭你。”張意說。

“好。”秦樓笑。

秦樓並不在意張意是否討厭她，只是不要恨她，討厭她是她一個人的承受，恨意會把雙方都拉深淵。

當然，如果她要恨，她也是沒有意見的。

“我還沒有放棄。”張意把目光轉向秦樓，挑釁道，“天來會會你，知道了你的厲害，次再來，我會準備的更齊全。”

真是一個實在的女人。

秦樓笑：“不過次你再來，我就不會單獨見你了。”

“什意思？”

“你是他的歷史遺留問題，不是我的。”秦樓低頭擺弄了衣襬，又笑，“祝你好運。”

“……”

言至於此，對話無意義。

張意沒有討到什便宜，秦樓的嘴臉也實在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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