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哭了，陸昭諫立刻變了臉，無措地去吻他的淚，“哥哥不要哭，不要哭。”

說著安的話，進卻沒有半分的留情。

而溫知非本無暇顧及他說了些什，眼淚氾濫成災，有一己要死在床上的感覺。

“是你先不要我的，我錯事情也是因為你。”陸昭諫俯身把腦袋埋在溫知非的肩膀上，委屈地哭了聲，活像己才是被欺負的那個人，“嗚嗚哥哥你別不要我啊。”

………

陸昭諫還是給溫知非解開了手銬，抱著他洗了個澡。

手腕處被手銬磨了一道紅痕，已經快要破皮，陸昭諫心疼地連連了好幾氣。

溫知非閉著眼睛，他之前便覺得困，此刻已經累得不行，便乖乖地被陸昭諫抱在懷裡睡覺。

“陸昭諫。”溫知非有氣無力地喊。

“？”

溫知非糊不清地問：“他是什時候現的？”

“不記得了。”陸昭諫頓了一，隨即坦誠道：“那部分的記憶在他那裡。”

那部分的記憶。

這是什意思？

溫知非覺得這話說得很奇怪，但眼完全沒有精力去思考太多，便又問：“他恨我拋棄他，某程度上來說我也樣拋棄了你，你不恨我嗎？”

他面對他一直以來給的都是毫不掩飾的信賴與喜愛，和那個精神病完全是兩個極端。

“哥哥事情有哥哥的道理。”陸昭諫道：“不論怎樣，我都會一直喜歡你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溫知非沒有說話，想著如一開始面對的不是那個精神病，是不是他一直就該是現在這樣，只說愛和喜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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