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那個她說天高考的人以外嗎？”時經意當然記得關於這次見面和昨天電話的所有細節，“你也見到了啊？男的女的？”

“兩個都是男的。”時經寒己說完，動作也停了一。

這一說，怎聽起來就不太對勁。

時經意的雷達卻很靈光：“哥，你的表情告訴我另一個男的有貓膩！”

時經寒邊洗菜刀邊回憶顧舟，對他的評價就只有個字：“互相不爽。”

但對顧舟的不爽並不影響時經寒處理正事。

他很快和醫院方面確定了Spinraza的使用，拿到一份價格單之後就再度聯絡了謝九黎。

但很奇怪的一件事是，謝九黎的手機是由另外一個人接起來的。

那個還帶著點介於年和青年之間的清冷音色說：“謝九黎騰不開手，問是哪位。”

時經寒立刻猜到對方是那個剛剛高考完的年輕人，他直接道：“我等會再打過來。”

對方根本沒有阻止他的意思，等了一秒鐘就沉默地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
過了一會，謝九黎主動把電話打了回來，她笑著問道：“醫院那邊聯絡好了？那明天方便來我家裡談嗎？正好我需要個模特。”

那種牙根輕微牙、像是壓抑不住的某種動一般的感覺又再次襲擊了時經寒。

他停頓了幾秒皺著眉按捺這種怪異感，才道：“給我地址。”

“稍後我發給你——對了，我以和你妹妹說幾句嗎？”謝九黎溫和地問道。

時經寒把手機給了在旁託著試圖聆聽的時經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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