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九黎：“……”

大概是被沈霧沉的體質傳染了吧，。

第二天就是高考，前一天的學校課特別準時。

沈霧沉提著書包來，表情和平日別無二致。

謝九黎問他：“感覺怎樣？”

沈霧沉就回了三個字：“考上。”

謝九黎以為沈霧沉說的是他之前說想考的那一所頂尖院校，點了點頭：“我對你也很有信心。”

沈霧沉扣好安全帶，垂眸了一聲，聽起來尾音有點快樂的飄揚，讓謝九黎多看了他一眼。

但沈霧沉還是平時那張很唬人的、面無表情的臉。

大概是錯覺。

又或者是終於唸完高中鬆了一氣的快樂。

謝九黎想著轉動方向盤駛停車位，邊問顧舟：“對了，我剛剛好像看見你學校門放了牌子，說周有個航空展？”

“每年都會舉辦的，”顧舟回答道，“我去看過兩年，其實也沒什特別之處，姐姐對航天這方面感興趣的話，我知道更適合的展館和書籍，以推薦給你。”

謝九黎挑了挑眉。

顧舟這個人有個特點，他極用貶義詞，而喜歡用更正面的描述和辭藻來講人事物，就好像怕這些負面的詞語用在他的語裡，會讓人對他的印象分也降低一樣。

不得不說這種策略是有用的。

但與此時，當顧舟開始在話裡使用負面詞語時，的存在感就會變得很明顯。

謝九黎還是第一次聽見顧舟說“沒什特別”，那簡直像在大聲喊“你不要去”一樣。

顧舟不想她去他的學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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