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賀孤舟沉默了片刻，道，“想。”

謝九黎從鼻子裡擠懶洋洋的迴應：“那有機會的時候為什不做呢？”

賀孤舟又安靜了一會，才說：“我覺得以做的時候，就會做的。”

謝九黎嘆了氣：“你別忘了我不喜歡太麻煩的事情這點啊。”

“我知道，”賀孤舟溫和地應，“我瞭解你。”

賀孤舟都這說了，謝九黎也就沒再繼續這個話題，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，很快就在通話的不知道哪個節點直接睡著了。

第二天早上她醒來時，手機電量是鮮紅色的2%，而且電話居然還沒有切斷。

謝九黎拿起手機聽了一，對面傳來的是平緩的呼吸聲。

賀孤舟應該還沒醒吧。

想著，謝九黎確認地喊了聲：“早？”

話筒對面立刻傳來細碎的膚和紡織物聲響，然後是賀孤舟沙啞的回覆：“早上好。”

“再睡一會吧。”謝九黎不用問就知道他肯定很晚才睡著。

賀孤舟日常的然睡眠時間一直都保持在七個小時上，比謝九黎短一個小時左右。

所以即使兩個人一起入睡，謝九黎每次醒來都會發現賀孤舟已經早醒了。

然後這多來的一個小時，賀孤舟就什都不幹地陪謝九黎在床上躺著，直到謝九黎己也醒過來為止。

他一點都不覺得這個過程膩。

賀孤舟從鼻腔裡擠像咕嚕一樣的迴應，慵懶尾音拖得長長的。

過了幾秒鐘，他才伸完這個懶腰，嘀嘀咕咕地說：“我還是第一次一個人睡，根本睡不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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