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為了不讓年多想，僧者一字一句艱難道：“雖然這也只是我的一些推測，但除此之外，我也想不來有何更好的解釋了。”

“只要是人，不管命運如何大富大貴或者多災多難，都夠在卦盤上窺得一二。只有超脫了人身的神怪妖仙，因為六道之別才無法被觀測到。沙施主，你是否一直在隱藏著己的身份呢？”

他說這句話其實是為了再度確認，然而原本就渾渾噩噩的年卻突然在此時推開椅子站起身來，一股腦地就往茶館外面跑去，很快便消失在了密集的人群裡。

應千歧沒有去追他，只是過了半晌，方才長長地嘆了一氣。

“千歧兄，難道不止是你......就連沙施主他己也不知曉其中隱情嗎？”照慧愣了。

男人的眼神閃了閃：“我一向只當他是尋常年，他也從來沒有表現任何異狀。我一非道門人士，二非除鬩天師，若沙如雪真是精怪，那他待在我身邊又是為了什？”

照慧低聲道：“會不會他只是單純地想與你在一起呢？我方才並未在他身上發現任何血腥之氣，以看沙施主就算非人，也不是那等肆意殘殺的惡妖。我本想再問問他究竟是何身份，誰知卻不小心說錯了話，惹怒了他了。”

想到之前年在猛然衝去的時候，眼底似乎隱隱著水光，應千歧心裡就開始莫名其妙地有股不忍的感覺。

非人......所以也許，才會如那些抓過他的人所說的那樣，體質特殊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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