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選擇擺在眼前，林遠山會怎做？會氣得罵他一頓？還是掀了飯桌？

林蔚安看著他髮間摻雜的白髮，忽然收住了，敷衍地應和著林遠山的話，始終沒有對工作這件事情有一個正面答覆。

林遠山並不強，讓他好好考慮，最好抓緊時間辭了手上的工作，隨時聯絡他。

林蔚安點點頭，看著他開車遠去，目光散漫地看著車流，思緒有些混亂。

這多年都平靜得像是一潭死水的生活落入了第一顆石頭，漣漪就像連鎖反應一樣一圈接著一圈，最開始的打算一沉再沉，他重新產生那種什也抓不住的空虛感。

分別了三個小時二十七分鐘。

他想見秦弋，很想。

第28章

【商宴】

林蔚安並沒有和秦弋說起這件事情。過程太複雜了，而且實在算不得什美好的記憶。秦弋一向很尊重他的隱私，也沒有過多追問，開啟冰箱問他是想喝排骨湯還是肉湯。

“肉湯吧。”林蔚安說，“不過肉要燉爛一點，上次的肉太難咬了。”

林蔚安說的是上次午完事了，兩個人都著不想動彈，但是大運動量消耗了不體力，所以他點了外賣。

林蔚安不喜歡嚼太了的東西，送來的肉湯裡的肉不僅難嚼還牙，他吃了一塊就不想吃了。秦弋還笑他：“年紀輕輕牙不好？”

林蔚安小貓似地哼哼兩聲：“懶得咬。”

秦弋上手套給他一塊一塊撕了，林蔚安這才重新拿了筷子。

“還是有一點。”林蔚安拿著筷子夾了一塊吹了吹放進嘴裡胡亂嚼了，如是評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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