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艾沒有抬頭，乖乖地點頭，“嗯”了一聲。

她會的，會好好生活的。

劉艾吸了吸鼻子，“顧總，也要好好生活。”

“我會的。”

午後的陽光格外的溫暖，懶懶落，將兩個人完全籠罩。

來來往往的行人，有著各不的目的和去處。

只有她，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。

良久後，劉艾仰起臉看向了顧斯然。

她眼底的淚已經幹了，只是眼眶還帶著些許微紅。

“我是不是很笨啊？”

想著這些天跟隨在顧斯然的身邊，她好像都沒有幫上什忙。

作為秘書，她真的是又菜又慌亂。

再想想故事完結師這個工作。

說好了要完結故事，她也沒有做到。

男女主角的關係成迷，說要走大女主的路線，顧斯然的事業似乎也沒有得到重大的發展。

一切，都那喪氣而又無奈。

處處透露著劉艾無的本質……

但顧斯然卻搖了搖頭，“你不笨，你只是不信罷了。”

“……是嗎？”

“你做事仔細，所有經過你手的檔案，即便是再小的差錯，你都找來。”顧斯然認真回憶道，“還記得上次財務送過來的檔案嗎？小數點後面的資料誤差，那細小的一個錯誤，都被你一眼就發現，你其實很厲害。”

“……”

如果顧斯然不說，劉艾早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。

發現檔案錯誤，難道不是她作為秘書的指責嗎？

“不要把己做得好的地方，覺得理所當然。”顧斯然太瞭解劉艾了，“有時候，人就是得要戀些，好好誇誇己，知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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