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！

就是喜歡！

那種想要和她相守，想要和她一起度過無數春秋的那種喜歡！

是……喜歡又怎樣呢？

劉艾的臉上劃過了一絲痛苦的神色，她猛然推開了顧斯然，然後獨一人回到了卡座。

顧斯然有些茫然地跟隨了來。

她有些不解地看著劉艾，看著她瑟縮在角落裡，孤獨而又無助。

“怎了？”顧斯然問。

劉艾沒有回答她，而是拿起了桌上倒著的半杯威士忌，一飲而盡。

“沒怎。”雖然劉艾想表現的冷淡，但她說話的聲音卻是軟軟的。

她在難過。

難過己發現的太晚。

難過己竟然喜歡上了一個不應該喜歡的人。

難過……

“顧斯然。”劉艾第一次這喊她。

顧斯然走到了劉艾身邊，坐。

然後劉艾很然地湊到了她的身邊，靠在了她的肩膀上。

時間不多了。

劉艾本打算等到最後一刻的時候，她再離開。

是如她卻發現，早一刻，晚一刻，又如何呢？

劉艾還清晰地記得顧斯然之前提醒過她，她在這個世界裡不應該和任何人產生情感。

因為這注定是沒結果的事情。

當時劉艾還信誓旦旦地覺得己很清楚這件事。

現實卻是……

“對不起啊……”劉艾往顧斯然的身邊坐了坐，然後側過身，趴在了顧斯然的肩上，她小聲喃喃，“我要走了。”

雖然她很捨不得，是這卻是註定的結果。

而與其在最後一刻有被迫分離的感覺，倒不如己率先放手。

只是在此之前，劉艾有件事一直很好奇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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