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考慮過，萬一粉絲接受不了該怎辦嗎？”像是早就預料到了戚予的倔強，顧芊不置褒貶地笑了笑，一邊用手溫柔地撫平她耳邊有些凌亂的髮絲，一邊輕聲問。

“開弓沒有回頭箭，我當時並沒有想到現在會有這多人喜歡我，甚至有時候我會從夜裡驚醒，害怕己會配不上大家對我的信任。”戚予音量微弱，但語氣卻十分堅定，“我想找個合適的機會把真相都說來，如果因此失去粉絲對我的支援，一切後果也都是我應得的。”

顧芊靜靜地注視著戚予，過了一會，她輕笑一聲，無奈何道：“小予，你從小就這樣，有時候太倔強了。為什不想想，假如你直接說真相，從心情上來說，部分粉絲更加不接受呢？”

戚予的臉上浮現掙扎的神色，她艱難地開道：“我想，總有一天，要和你以最真實的樣子，站在所有人的面前。”

顧芊的眼底閃過一絲心疼，她神情複雜地看著戚予。

“姐姐，我之前和你保證過，再也不會瞞著你做任何傷害到我己的事。”戚予的雙瞳亮晶晶的，像是黑曜石一般明亮而真摯，她略微低頭，直直地與顧芊對視，認真道，“所以，我以在不久的將來，向所有人公開我的關係和我的真實性別嗎？”

“你這是詢問還是預告？”顧芊並沒被感動，她輕哼一聲，語氣微妙道，“我要是不意呢？你就不說你是Alpha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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